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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都在集合里,标题前注明了cp,可放心食用

【新快】我想静静

这是一篇……斗子全程躺在床上的情景喜剧?

总之ooc归我,帅气归原著。

第一人称,沙雕恶搞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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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黑羽快斗,是个刚满17岁的——英俊帅气俊逸非凡的高中二年级学生,爱好魔术。

每一天,我都会从自己房间一米八的大床上醒来,然后趁着还没有清醒蹬蹬腿,伸个懒腰,但是今天……

卧槽,虽然我睡姿清奇,也不至于落枕落到这种动一发而痛全身的地步吧!无奈我放弃了能多眯一秒是一秒的念头,挣扎地睁开了睡眼——

 

感觉眼前的一切不太对劲……

铁支架、输液瓶,还有眼前高高翘起的那条打满石膏缠着绷带的左腿。

这是什么情况啊???

 

我以为自己还没清醒,但本想一记鲤那什么打挺跃下龙床的我竟然发现眼前都是真的——没错,我此时此刻正像一个木乃伊一般被满身的绷带困在床上。身上大概粉末性骨折了,根本无法动弹。

我疼得龇牙咧嘴,幸亏没人看到。

但我想静静……

等待疼痛缓过去的时间简直难熬,于是我忍痛重新闭眼,思考自己为什么会惨遭毒手落到这么一个地步。

——结果我绞尽了脑汁去思考,最后的记忆却落在了开学那天,自己因掀了青子内裤而被追杀的画面里。

……

不至于吧?

就因为这点事,身为青梅竹马好歹有十年交情,她却把我打成了这样?

我想静静……

脑补归脑补,想象毕竟不能随便当真。我打从心底相信青子是个温柔善良品学兼优的好女孩的,呃,有些时候温柔得划掉,比如打我的时候。

 

我试着发出声音,干涩的喉咙里却像是卡着一堆的木头渣子,连灌进来的空气也能扯开一片的血腥。所以我只能乖乖地闭嘴,努力从口腔里榨取一些津液在滋润干涸的喉咙。

身体虽然不能动,总有地方是灵活的。

我扭着唯一能动的脖子四下看一看,发现自己身处的地方并不像一间病房——床是实木的,没法像病床一样被推动;地板上铺着洁白的瓷砖,干净得好似每天都有人费大力气打理;吊着自己左腿的支架仔细看着倒像是蚊帐的钢架;房间里嗅不到半点消毒水的气味,房间外面也没有传来半分医院里该有的嘈杂;最重要的是在不远处的电视柜上,放着白胡子老爷爷和金发女孩的合影。

这环境意外有些温馨呀……

于是我果断排除了自己可能被绑架了的可能性。

 

 

正在这时,门被敲响。

门外的人大约没有想过我已经醒来,在象征性地三声敲门后直接推门而入。

我扭头望过去,在看清那人面貌的一瞬间,压根顾不上喉咙里的疼痛,大惊出声——

「诶——呃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来人倒是体贴,及时地递来了一杯水。水杯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了十几秒,硬是没往我的唇边凑。就在我准备拼了老命再吼一句「你倒是把水送上来啊」的时候,那人的另一只手终于摸到了一根吸管,插进杯子里。

咕噜咕噜,啊,好爽。

 

爽是一回事,眼下的情况我还是得弄清的。

我一边猛地从吸管里汲取水分,一边死死盯着刚从外面进来的那人打量——他有着和我一模一样英俊帅气的面容,头发却硬生生用发胶固定出了一个诡异的凤梨型。

可能是我眼睛瞪得太大了,那人在见我喝光杯子里的水以后体贴地问了我一句「还要再来一杯吗」。

我摇摇头,用依旧沙哑的声音对着他:「你你你你你!!」

那人用我的脸邪魅一笑:「对,是我。」

是你个屁!你是谁啊!要不是我动不了,我真的就不淡定给他看了。

谁知对方看我像一条死那什么一样在床上挣扎竟被逗笑了,「别太激动,你的伤,至少还要大半个月才能坐得起来。」

「我……」嗓子眼里又是一阵刺痛,我本来想问的那句「我为什么会受伤」硬是让我咽了回去。这人脸长得和我一样也就算了,连声音都和我的如出一辙。我不用掐指也能算出事情并不简单,「你是谁?」

对方轻笑,对我的提问展现出几分不以为然,却又音乐还透着几分的理所当然:「我是工藤新一。」

简单的几个字搅不动脑海中半点记忆的水花,我确信,在自己长达的生命中哪怕遇到过以工藤为姓氏的人,却也绝没有遇到过眼前这位。

我狐疑地继续打量着这个叫工藤新一的家伙,他倒是大方,居然直接退后了两步,双手垂在身侧,一副「随你看个够」的模样。

真让人火大啊……

我咬牙,心底有一个念头一闪而过——

 

灵魂交换……

 

我也不清楚这个扯淡得过分的想法是怎么进到脑子里的,可我实在想不通这个世界上除了我意外还有谁配得上这么帅气的一张脸外加这么有磁性的嗓音。

于是我开始愤愤不平起来。

凭什么这个混子可以轻而易举地得到我的身体,我却得被交换来躺在床上当木乃伊!

简直可恶啊!

 

可能是我把自己的苦大仇深全写在了脸上,被我盯着,同时也在盯着我看的工藤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看够了吗?」他问我。

没有……

我自己的脸,怎么看都看不够。

但是这话我没法说出口,因为只要想到我已经失去了它,便痛心疾首。

可是那家伙压根没有察觉我的悲痛,而是身体一侧,靠着边上的衣柜帅气地抱臂而立着。

「所以,现在轮到你告诉我了,你是谁?」

「……」我告诉你我是谁,好让你直接套着我的壳子去当黑羽少爷吗!就算每天都得我自己煮饭,还要被青子追着打,但你也休想夺走我的人生!

我的眼睛里燃起了怒火,结果对方解读错了。他一挑眉:「怎么,躺了大半个月,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

你开什么玩笑?我的记性可是公认的好,你信不信我现在就给你背出圆周率后300位来!

噢不对,这是激将法。我猛然反应过来,然后也挑了挑眉:「我都躺在你床上了,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吗?」

我试图用这打哑谜一般的对话套出点什么信息来,结果工藤那家伙笑容一点没变。只见他淡定地点点头:「也对,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你是谁呢?」说罢,他点点头,开始收拾被我喝干了水的杯子。

等一下……

你倒是说我是谁呀!

为什么你能这么淡定,哦对……我都昏迷了半个月了,他该干什么也早就干得差不多了。可怜了我这一身伤不知什么时候能好,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变成了什么模样。

「那个……工藤……」悲春伤秋向来不是我的性格,最后我还是决定打起精神来。

工藤对我突然转变的态度有些吃惊,丢掉吸管的动作一顿,接着手中的抛物线才滑了出去:「怎么了?」

「对……对你的身体好一点。」

我的话似乎戳中了什么,他整个人都怔住了,紧接着,表情整个都柔软了下来,眼中的笑意也透出了几分的真切:「谢谢你,不过我已经没什么事了。倒是你,赶快好起来吧。」

咦,我是不是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然后触发了什么情节?「已经没什么事了」是什么操作?你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

可是这只工藤明显就是个老狐狸,我套不出话来啊啊啊啊!

我这正悲痛着呢,那家伙却已经打算走人了。

「你好好休息,我午餐时候再来看你。」

诶等一下啊,我才刚醒休息个鬼啊,你把话说清楚啊!

可对方压根没有给我开口的机会,直接关门走人。好歹让我说最后一句想说的啊——「求你换回原来的发型!」

算了,还是让我静静吧……

 

 

工藤走了,要再睡回去是不可能了,我开始瞪着双眼用唯一能动的脑袋观察着这个房间。

很快的,我发现了很多不对劲的地方。

工藤告诉我我昏迷了大半个月,但日历上的日期距离我的记忆却经过了大半年的时间。我努力地想记起这半年的时间里自己做过些什么,可空窗的记忆挑衅一般就这么空白着,甚至连半点线索都不带给我的。

我头疼地想锤一锤自己的脑袋,试试看能不能敲出点什么来,然而全身被捆得像个木乃伊,我头的活动范围充其量让我以头抢枕头。

或许是灵魂交换的后遗症吧……我想……

于是头更疼了……

还是睡个觉静静吧……

 

 

万万没想到说着睡不着,我还真睡着了。

午餐时分工藤敲门问我想吃什么,看到我睡得一脸口水还大笑着趁机拍了照片。

不是你的脸吗,拍那么开心做什么?等以后身体换回来以后当黑历史保存吗?

对于他幼稚的行为我只能嗤之以鼻,只是肚皮不争气地「咕噜」了一声,把我的骨气「咕噜」得荡然无存。

「除了鱼,我什么都不挑,肉越多越好。」

反正不是自己的身体,就不用担心什么身材走样的问题了。我狮子大开口了一番,却见工藤嘴角一抽,是不祥的预感……

果然,工藤讪笑着说:「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最多就只能喝几口粥,我是想问你有什么喜欢吃的,我让灰原打印出来给你配着粥喝。」

「……」听听这是人话吗?我忍无可忍,只能爆发,「工藤新一你这么对自己的身体真的好吗?」

大概是太饿了,明明想用吼的,话出了口就有气无力,让我颜面扫地。

但我这句话着实戳中了什么,本来看我脸色变化直想笑的人唇角的笑容忽然僵住了。

「我的……身体?」

「嗯哼。」我扬了扬下巴。

工藤蹙起眉头:「为什么是『我的身体』?」

这种时候还在装傻吗?我睨了他一眼,道:「不要以为我现在看不到镜子,就不知道我们俩灵魂互换的事情。」

「嗯?」工藤依旧一脸困惑。

我继续道:「如果不是你的灵魂穿进了我的身体里,你怎么会拥有我的帅气?不要告诉我世界上真有除双胞胎外长一模一样的人。」

一不小心就自恋了一把,结果却是工藤的表情更加僵硬了。

哼哼,鸠占鹊巢不是那么容易的,虽然不知道要怎么才能让灵魂换回去,但就算你现在亲手喂我喝粥,我也要替自己讨个公道!

却不想工藤在反复咀嚼我的话两秒以后突然恍然大悟:「你真的失忆了?」

「什么鬼?」现在轮到我懵了。

只见工藤走到书桌边,从抽屉里翻出了一面镜子,举到了我的面前——

「虽然你摔下来的时候全身骨折,但脸上却一点没事。所以看着你『帅气』的脸,告诉我你是不是想歪了什么?」

……

镜子里的我的确还是那张脸,这就意味着工藤真的和我一模一样。

「我想静静……」我说。

「镜镜不就在你眼前吗?」工藤说。

……

我是真的想要静静……

 

 

乌龙乌得我只想找条缝钻进去,可身体不给我大变活人的机会。

不是交换身体,而是我从高空跌落后的片段失忆。在确认这一点之后,工藤的脸上露出了明显的失落,以至于他在之后毫不留情地端来了一碗鱼肉粥,并强硬地灌给了泪流满面的我。

我做错了什么?我已经努力保住脸了……

鱼的腥味还在喉咙里翻滚,我觉得自己现在就想一条被拍上岸的死鱼,张着嘴半死不活地挣扎。

收拾完碗碟的工藤回来了,可能是看我的模样实在太傻,刚才一直绷着的脸终于有了些缓和。

失忆真的是一件很被动的事,就算我想猜测他是怎么了,也找不到去猜的方向。

无奈,只能自己开口去问。

「我……是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吗?」我问他。

工藤刚往上浮起一个度的唇角在听到我的提问后立马又沉了下去,半晌,他才说:「你刚向我表白就一脚踏空从大楼顶上摔下去,现在失忆了,你说我还要不要回应你?」

真的假的……不要趁我失忆了就造谣啊!

「我我我那么自恋的吗?」谁能告诉我这大半年里我究竟经历了什么?

「你不自恋吗?」

「……」这问题我竟无言以对。虽然我以前自己那啥的时候的确是照着镜子的啦,但但但那只是因为家里的浴室设计有问题!

尴尬的沉默又在我俩之间漫开,工藤的表情让我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一个负心汉。所以在电视剧里男主遇到这种事应该怎么回答?

「工藤,」我视死如归着,「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话音一落,工藤的脸彻底黑下去了。

我觉得,现在是他想静静了……

 

 

对于我失忆这件事,工藤没有了更多的表示。晚餐是照片里那个小女孩端来的。

看起来只有一米二的一年级小朋友气场却不止一米八。

她一进来就娴熟地拆了我右手的绷带和石膏,然后告诉我之所以把我缠成木乃伊都是工藤怕我逃跑搞得,其实我右手和左腿的伤都好得差不多了。

这是真要我负责到底的节奏啊……

 

拆好了这些女孩为我摇起了病床,摆好支架桌,又塞了个勺进我手里。

「自己吃。」

「哦。」

我拿起勺,发现碗里竟然是和中午一模一样的鱼肉粥……

「我可以不吃吗?好像不是很饿。」

肚皮底下的胃十分配合:「咕噜~」

我:「……」

 

 

之后的几天,工藤都像是要躲着我一般,好似没了那段记忆的我就不再是我了,而那些表白也通通都不再作数。

我身上的伤越渐好了起来,结果就是不仅要吃鱼肉粥,还得乖乖地吃鱼肉……

当叫灰原的女孩拆下捆在我右腿上的石膏后,我便允许下床了。连续几十天没有运动,浑身都是软的,脚踩在地上跟踏进云里一般,可灰原作为小孩子,对于我的复健只能冷眼旁观。

我艰难地扶着床沿站起,整个起身的过程中两条腿都是颤抖的。但脚踏实地的感觉实在令人欣喜,若不是身体不允许,我甚至想凌空翻几个跟头。

「看样子恢复得不错。」灰原在看到我成功站起以后这么评价了一句。

我低头看看自己:「这些天谢谢你们了。」

对于我的谢意,灰原只是淡淡点头:「你还是得感谢工藤,那天他把浑身是血的你抱回来的时候我们都以为你救不活了,幸亏他没有放弃你。」

幸亏他没有放弃你……

这句话听得我心头猛然一颤,好似有什么东西忽然钻进了脑海里。

我的脚忽然就不受控制地往前迈了几步,随后双腿一软,整个人往前摔去——

「小心——」

熟悉的声音忽然出现在耳朵里,接着我倒进了一个并算不上宽厚的怀抱里。

「我是真的不想看你再摔一次了。」耳边的声音说,「所以你能不能也关心一下自己?」

「我……」想说的话梗在喉咙里,我总觉得自己该说什么的,可是它却和我的记忆一同被我忘记。

这时,一组熟悉的画面钻进我的脑海里,那可能名为记忆的东西,正在大脑里扩散繁殖。

 

记忆里的自己竟然穿着老爸的白西装,头上高高的礼帽有些束缚,右眼戴着单片镜,镜片里显示着一幅戴着红点的地图。

我本该追寻红点而去,可挡在面前的人,竟然是新一——

『又是你啊,名侦探。』

『不要再前进了,基德。』

『前面就是我一直追寻的真相了。』

『真相对你而言就这么重要吗?』

『这个问题你该问问你自己。』

『……』似乎被我堵了话头,新一苦涩地笑了笑,然后转开了话题,『我知道我阻止不了你,你交给我的东西,我会替你安全交到警方手里。但答应我,活着回来,我还有话想要告诉你。』

『巧了,我也有话想说给你听。』

……

 

由模糊的对话砸开的记忆涟漪一圈圈荡漾开去,忽然间,我的大脑茅塞顿开般的,涌入了缺失已久的东西——

「名侦探……」我揉着脑袋,任凭新一把我扶回床上,「那个告白的人……明明是你吧?」

「嗯。」新一眼睛都不眨一下就予以了肯定。

「你放心,我一定会负责到底,」他顿了顿,「而不像某人,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切,那是我的台词才对吧。

不过,让你久等了呀,名侦探……

「我叫黑羽快斗,17岁。」

我告诉他。

 

End

++++++

最近给一些文章补了档,还有哪些希望补上的也都可以告诉我,如果我找得到话,都一起补了。

因为被举报了所以我放弃放ao3地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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